连日来,接二连三的琐事缠身,东奔西走,致使我身心俱疲,苦不堪言。这一波际遇下来,以生病为泄洪区,也就理所当然了。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病中,前赴后继的汹涌波涛,如同青岛女人打出来的一记记响亮的耳光。被打得鼻青脸肿,血染黄沙了,还不敢还手,甚至,连还嘴都没有勇气。

你能指望这样的男人,在外敌入侵的时候,挺身而出,奋勇争先吗丁啉?大概率,他应该会自己先尿裤子吧!
这个世界上的人类,大体可以分为三个物种,男人,女人,中国男人。后者在社会学上的范畴,渐趋精神阉割的行列。
跪着的人,还谈什么尊严和自由?如我之流,在尘俗的夹缝里,悄无声息地卑微偷生,这样的生存方式,只能说是活着,而不配说是生活。

病中。周身每一个毛孔,都在发散着哀和痛的呻吟。又坚持下来一天的工作,回到家,躺在床上,竟不知身在何处。
此刻,如果某个人,拎着两斤香蕉,一瓶牛二,再有一小包油炸花生米,来探病,
那一定是最美最好吃的黄粱米。
